“臣妾,臣妾也只是略有耳闻。”燕嫔吞了吞口水,蓦地大声道:“太后千万要恕臣妾死罪,宫中传言,陛下在行宫,陛下在行宫……龙驭宾天了。”
“你说什么!”太后‘蹭’的起身,大手一拍,桌上的两个茶盏‘哐当’一声。
燕昭容哭道:“太后,没人来对您来说这个,臣妾也知道这个时候应当要明哲保身,什么都不说,呆在自己宫里最安全。可…可……”
太后冷眼看她:“你既知道,那又为何要过来告诉哀家?”
燕昭容抬起一张梨花带泪的脸,诚恳道:“母后,兹事体大啊!消息若是假的,那是何人散布,有何居心,应该要抓出来问罪!事实上,臣妾之前都管束过下边的人,没影儿的事就不许再浑说。然而眼下连禁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