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梧心并没有答他,并没有表现出很急切要吃饭的样子,坐得隔他远远的,仿佛他是什么病菌一样,左手手指却在不停地动,嘴里似乎念着:“大安,留连,速喜……”,心中好奇,从对刚才那吻的回味中回过神来,问:“你在干嘛?”梧心却蹬地跳起来,船被晃了几晃,人直接摔到他身上,戏谑道:“现在就来投怀送抱,难道刚才你是故作矜持?”梧心却当没听到他的话,从他身上爬起来,伸出左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发现很正常,再把头贴过去,听了一下他的心跳,很正常,再抓起他的手,把了一下脉,也很正常。奇怪,怎么很正常呢?刚才掐指一算,明明是大凶之兆。
其实梁铭越在她这样东摸摸西摸摸下,心跳已经很不正常了,说话的语气有点隐忍,声音沙哑:“你再摸,可不能保证不对你做什么。”她却像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自言自语:“不可能啊,明明是大凶之兆,怎么很正常?”
“什,什么大凶之兆?”梁铭越很气愤她一直忽略他的问话,于是问。
“我觉得你今天的行为很不正常,所以刚才问了你时辰,掐指算了一下,发现是大凶之兆,没想到你身体很正常,难道,是脑袋不正常?不行不行,你今天必须一直离我远点,不然一定会有坏事发生。”
梁铭越听到掐指一算,眼神已经很不爽了,再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