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当柳姨问我是不是要带那朵玫瑰花一起演出的时候,我冷冷地回了一句“不是”,然后还当着她的面打电话给方龄龄,可是她却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好,好吧,是我自己下贱!
我提着吉他下楼取车,然后去接方龄龄,车才刚驶到我和方龄龄结婚时所买的那套别墅楼下,就看到打扮得□□的方龄龄站在别墅门口看着我笑。方龄龄今天穿了一条黑色紧身超短裙,涂着我最喜欢的玫瑰色口红,手上还拿着一个玫瑰色小坤包,黑色的指甲油衬得她的肤色更加白皙。
我把车停稳后,方龄龄踏着那双黑色的高跟鞋朝着我款款走来。
这是一个漂亮的女人,方龄龄是一个漂亮的女人。
当方龄龄打开车门坐在副驾驶座上时,我还闻到她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玫瑰香水味。
然后就是无聊的西餐、方龄龄的挑逗和我的心不在焉,等我们吃完饭赶到‘有鱼’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多了。
今晚,我们要和隔壁酒吧举行一场互动音乐会,我本来没兴趣,打算让烟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