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睡在自己的床上,床头柜上还放着一杯冰冷的醒酒茶和一张提醒我记得第二天吃早点的字条,我知道是方龄龄,可为什么是方龄龄,不是她呢?
当我下楼买早点的时候,她还安静地睡在沙发上。我走过去,看见她的右手伸在外面,手腕上那条疤痕还清晰可见,想到她拿刀指着我的眼神,我的心又是一阵刺痛,我把她的手放到被子底下,然后下楼。刚走到楼下就看到老六一个人站在车门外抽烟。
“呦,枫哥,昨晚醉成那样今天一大早就起来了?”,老六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
“老六,你们回去吧。反正我一直在家,你们今天不用守了。”,我知道老六他们是真累了,一天二十四小时轮班守在这里,任谁也受不了。
“枫哥,看你说的,你要真觉得过意不去啊,就多发点奖金给兄弟们,大家伙自然高兴。”,老六边笑边把烟掐掉。
我点头。
“对了,枫哥,你这大清早的,干嘛去呀?”,老六拉了拉衣服,估计有点冷。
“买早点。待会儿我顺道给你们带点儿过来。”,我想着他们肯定还没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