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太夫人便看着她呵呵笑道:“之前我也同您说过,你表嫂这几年越发的拎不清,头两天见了那定国公府的二小姐,就像魔怔了似的,跟我闹过了又同你表哥闹,我们这也是被她闹得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
温玉柔忽尔颓然跪地,双手捧着脸呜呜哭诉道:“太后娘娘恕罪……臣妇每天晚上都会做梦……梦见悦儿小时候的事……可是却想不起悦儿十来岁的样子了……臣妇没有陪伴悦儿长大……请太后娘娘给臣妇一个机会……让臣妇陪伴娇娇长大……”
她边说着边连连以头触地,呜呜咽咽的,不时传来头碰在丝绒地毯上的闷响。听了使人心中焦躁。
魏太夫人气得跺脚,却又拉她不起,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