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形容。
陆悍骁和陈清禾一起去看望小宝贝,是闺女,粉嫩一团,眼睛虽未睁开,但看眼廓弧形,肯定是个大眼姑娘。
陈清禾一身硬邦邦的肌肉,不敢抱孩子,“妈呀,她看起来又小又软,我怕勒伤她。”
“出息。”陆悍骁不屑嘲讽,挽起衣袖,像模像样的架势。
他从摇篮里轻柔地将宝贝抱起,左手揽着她的臀,让她的小脑袋稳稳地睡在右手的臂弯里。
陆悍骁低头垂眸,看着孩子,笑得一脸温柔。
陈清禾真是大开眼界,“骁儿,你是不是在外头有私生子啊?一股奶爸气味儿。”
陆悍骁抬头瞥他,“对,有私生子,长得又高又结实,你还见过呢。”
陈清禾皱眉,“我见过?谁啊?叫啥名儿啊?”
陆悍骁勾嘴冷笑,“叫陈清禾。”
“……”
贺燃和简晳乐不可支。
这时,护士进来,说是要检查伤口,于是男同胞们都出去走廊待着。
陈清禾去洗手间,陆悍骁背靠着墙,烟瘾犯了,拿了一根在鼻子口嗅嗅过干瘾。
贺燃看着他,“你最近烟瘾很重啊。过犹不及,少抽点儿。”
陆悍骁笑笑,把烟收进盒里。
“说起来,我还是挺佩服你。”
贺燃侧目,“佩服我什么?”
“明明是个暴脾气,却没把简晳给气走。”
“去你的。”贺燃一听不乐意,“老子分得清轻重,简晳这女人,我一眼就看中了,看中的人,我怎么可能让她跑掉。”
陆悍骁神色收拢,头往后仰,抵着墙壁。
“说句夸张的,男人这一辈子就是辛苦命,混过,浪过,不懂事过,老子天下第一无人能敌。”贺燃嗤笑了一下,“但只要碰到了对的人,那舒坦劲儿,觉得以前都是白活了。”
陆悍骁没说话。
换做以前,他一定不留余地地嘲讽。
但现在,他好像懂得了这种感觉。
贺燃靠过来,拍了拍他的肩。“骁儿,你是我们这群人里,人生最顺风顺水的一个。我打小就是从我爸棍棒下混出来的。就连清禾,也被丢进部队,魔鬼训练了好几年。你做生意有天赋有资源,在商场如鱼得水是金字塔尖上的人精。”
陆悍骁呵了两声,“夸我呢?”
贺燃微微叹气,“但有利就有弊,越顺途,反骨也越深重,所有的矛头最终只会体现在一点上——自我。”
陆悍骁默了默,低下头看鞋尖。
“自我的人,在某一方面一定是不成熟的。你呢,对小姑娘的占有欲太强,眼里容不得沙子。可你想过没有,也许那并不是沙子,而是珍珠宝石呢?”
陆悍骁被点拨,瞬间联想到他对周乔身边异性的种种误会和恶意揣摩。冲动易怒,火气上头便听不进任何解释。
贺燃幽幽叹气,“其实我和简晳,遇见得不美好,开始得也不够顺利,你是一路看着我和她走过来的,你该知道,我们也面临过家庭反对,门第观念,也有过犹豫的时候。”
陆悍骁“嗯”了声,“我知道。”
“其实,大多数时候,女人远比我们勇敢坚定。”这是贺燃以过来人的身份,得出的最切实的体会。
“只要你能给她安定以及充分的信任,她还给你的拥抱,会比你想象中更多。”
贺燃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结束授课,“陆老板,你给我闺女的红包挺厚,本人很满意。”
“……”
去你妈的,原来是看在红包的面子。
从医院出来,陈清禾开车。
陆悍骁坐在副驾驶上嫌弃了他一路。
“你放的什么歌,q奸我耳朵。”
“你这车里有股鸡腿味,是不是没钱做保养?我借给你。”
“还有这坐垫,能换个颜色吗?就像坐在一坨屎上。”
陈清禾忍无可忍,差点把方向盘给掰下来。
“日,你再逼逼就下车。”
陆悍骁严肃地望着他,端详了好一阵,恍然大悟,“总觉得浑身不自在,原来是司机太丑了。”
陈清禾扬起下巴,“道歉。”
陆悍骁低头点烟,高贵地嗤声。
“哎呀呀,我这有个惊天大消息,又大又粗的消息,来自大洋彼岸带着汉堡炸鸡味儿的消息。”陈清禾欠揍地卖起了关子。
陆悍骁一顿。
蓝白相间的烟身夹在他手指间,呼出的第一口,烟气先是袅袅,很快就被车窗缝钻进来的风给过滤掉。
陆悍骁分外敏感,迅速道:“我道歉。”
陈清禾吹了声口哨,“那你夸我。”
“司机长得好看有文化有素质有礼貌有修养,肩是肩,臀是臀,哦,看胯部,也许还是个器大活好的角色。”
“……”陈清禾羞愧想死,弱弱辩解,“不是也许。”
陆悍骁被自己给逗笑了,恢复正色,他催促,“什么消息?”
恰逢红灯,车身缓停。
陈清禾说:“组织安排,下周我将去美国进行联合军训,就在洛杉矶,你要不要一起去?”
陆悍骁任凭指间烟自燃,沉默了一会,“我去干吗。”
陈清禾笑道,“当然是去玩儿啊,不然你以为干吗?”
“……”真奸诈。
陆悍骁被他一言两语挑中了心事,索性也不端着,神情失落,“去看你们训练吗?”
“对。”陈清禾这话说的不假,“正常联合军训规模很大,带你去长长见识,还有,厉坤也在。”
听到这个名字,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