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大太爷没想到还会有这样的波折,顿时忘记了郑香盈那田庄的事儿,神色郑重的望向三太爷:“信隆怎么会要借那么多银子?快快去喊了他来,今日要将这借账的事情结算下。”
郑三太爷脸色涨得如同猪肝色,转脸吩咐自己贴身的长随:“快去将四爷叫过来!”本来还想看看能不能在七房分家产里头捞些好处,毕竟这郑信诚的父亲与他是同胞兄弟,怎么着他们关系也更亲近些,族里分配田产的看管,总要多考虑着三房。可没想到却被抖出了这么一回事儿,这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心中立刻无比沮丧。
瞧着那长随匆匆离开了宗祠,郑大太爷咳嗽了一声:“香盈丫头,咱们闲话少说,还是继续来讲讲你们七房这家产如何分配罢。”
听到说分配家产这几个字,郑远山的耳朵都竖了起来,坐在郑香盈身边的郑香芳也挺直了小腰板,端端正正的坐在那里,一双眼睛盯住郑大太爷,一眨也不眨。
大厅横梁上坐着两个人,默默的看着这出好戏,一个不由感叹:“之恒,这与几年前你们杨家把你赶出去的场景是不是很相像?”
杨之恒没有接话,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