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无戏言,我就看看坊间的话本野史了。”
看来他还惦记着自己的话本呢,见他把被褥已经铺好,司马抚儿道:“您还是睡床吧,君臣有别,我可不敢做此犯上之事。”
“出门在外不必顾虑太多。”
司马抚儿琢磨着大床上有很厚实的帐幔,可以很好的阻隔外界,而卧榻就这么光秃秃的,缺乏保护,想了想还是先委屈帝了,自己就不跟他客气了。
晚间,司马抚儿就着通明的灯火坐在圆桌前把药圣塞给她的那张纸拿出来仔细读着,虽然她不懂医术,但药圣写的浅显易懂,她看起来也没什么难度。
源流随手在乌木架子上抽了一本书便靠在了卧榻上,边翻着边随口问道:“师父都说了些什么了?”
“都是您平时应该注意的。”不算很难做到,首要的就是不能熬夜,但帝似乎很难做到,饮食清淡,这个倒是没问题,不能动怒,这个偶尔会,不能有太大的情绪起伏,这个好像也不常见,不能劳心伤神,这个,帝天天算计别人的兵权、土地,收了一个还要再收一个,怕是天天都要劳心伤神。不能纵情纵欲,嗯,这个倒是没有问题,帝饮食清减穿戴俭朴,连皇冠上的珠子都给拆了,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