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司马抚儿又感到自己耳边嗡嗡不停,一巴掌拍到自己的耳朵上,好像没声了,手一放开,又一阵打圈的嗡嗡声,伴随着嗡嗡声的还有这里痒那里痒,懒得睁眼,在床上翻腾几下,哼唧两声,把脸蒙到凉被里,虽然凉被很快便没有了凉意,但为了免受骚扰,也就只能这么一直呼吸艰难的蒙着。
就这么一夜下来,司马抚儿发现自己尚未尸骨无存而只是脸上、身上被咬了几个包还是蛮幸运的。拾掇拾掇,赶紧当差去。
在帝身边当差还不能拿扇子扇两下,还得穿得整整齐齐的,司马抚儿热得在心中唉声叹气,可帝这些日子却格外的自在,她也知道帝生性寒,怕冷喜热,入了夏才脱了夹棉的衣服,但真没想到竟会夸张到这份上。这些日子帝下了朝都是直接回福宁宫。唉,同在屋檐下,这人跟人的感受咋就相差这么大呢。
正在心里感叹的司马抚儿的脑袋再次被捧起,源流捧着左看右看,讶道:“怎么咬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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