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流叹道:“起来吧,朕知你并不似你父,你父叛逆你却忠心,也罢,朕今日特赦你,封你为团练使,好好效忠朝廷,莫要再负朕望。”
李寿来不曾想源流不仅没有杀自己,竟然还授予了自己官职,不禁当场愣住好一会儿没有反应,反应过来后赶紧给源流磕了好几个响头。
谋反是要株连九族的,叛臣之子竟不杀,司马抚儿存疑。
潞州既已平定,今上班师回朝。
“马上颠簸,卿可支持得住?”源流笑问一边的司马抚儿。
“职责所在,臣不敢懈怠。”大日头低下晒着,已经有点头脑昏沉的司马抚儿苦着脸口是心非道。
这还真是她生平头一次这么遭罪,感觉浑身都要散架了,脑袋上还有一轮烈日烘烤,这破差事可真不好当。行军打仗还真是不容易啊,这些日子她可算见识了,还是在家舒服啊,唉,虽然她做的只是文职,还有人伺候,但依旧觉得狼狈不堪。
“今日日头很大,朕都有点支持不住了呢,不如——”
源流尚未把话说完,身边之人已经从马上一头栽了下去,幸好源流眼疾手快,赶紧拉住,司马抚儿才没彻底栽下马去。
等司马抚儿慢慢恢复意识之时,发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