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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抚儿把自己拾掇整齐后就急急忙忙的赶回了宫里。
“事都办完了?”正批着折子的源流轻笑着抬头看她。
司马抚儿答了声是便坐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
源流嘴角那一缕笑慢慢收敛,沉声道:“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陛下。”刚刚打开自己小本子的司马抚儿抬头问道。
源流起身朝她走来,捧起她的脑袋看了会儿:“磕的。”肯定句。司马抚儿嗯了一声,脸被他捧着不好受,正要抗议,他松了手。
“怎么磕的?”
司马抚儿眨了眨眼,思量着今天的事有点糗,但欺君就更严重了,好歹做了他的起居注史官,在外面跟人打架却隐瞒不报,这要是让他知道了,怕是不好。
于是只得一五一十的把今天的事陈述了一遍,当然了,对自己几次被推倒的描述是相当的轻描淡写,对刘尚被盘子盖、筷子戳以及被自己绊了个狗啃泥磕掉半颗大门牙的事那是相当的浓墨重彩。
源流边听着边打开了让夏怀忠拿来的一个瓷瓶,随口问道:“怎么也不擦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