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渊正弓着身子由人搀扶着,见是太后便欲行礼:“咳,咳咳,老臣身子骨还算硬朗。”
太后赶紧让其免礼,看了看一边的司马抚儿,笑道:“司马家真是人才辈出,孙女小小年纪就做了皇上的史官,可见司马大人教孙有方啊。”
“咳,咳咳,太后过誉了,这都是司马家的福分。”
太后又看了一眼司马抚儿,又跟司马渊寒暄了几句这才登上辇车离去。
进入宫内,司马渊正要慢慢悠悠困难无比的给帝下跪行礼时被帝急忙阻止:“爱卿免礼,赐坐。”
司马抚儿不知祖父为何会这时候觐见,直朝他看,想祖父给她点提示,但司马渊坐下后压根不搭理她,瞧都没瞧她一眼,直接朝源流道:“陛,咳咳,陛下——”
“爱卿带病见朕想必有要紧的事,但说无妨。”
“臣早年有一至交好友,此人虽才高八斗有余但却古板迂腐不堪,早年事南燕,南燕高祖虽励精图治怎奈子孙淫昏失德,老臣曾多次劝他转投明主,但那个老糊涂却坚持一棵树上吊死,这下可好,南燕主刘尚残暴不仁荒淫无耻,他屡谏无果,都快把自己的老命搭上了,全家上下也跟着遭殃,孙女还被逼着进宫,那个老糊涂临了总算开了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