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抚儿心内还在琢磨有没有挽回的余地,这些若是都要如实记载,司马家的脸面就都丢尽了,她身为史官醉酒失责,哪还有脸面再当下去。
“卿怎么不吃了,不舒服?”
“臣无碍。”司马抚儿又吃了几口,忽而灵机一动道:“陛下,臣昨晚醉酒,已然全都忘记,又如何记录呢,陛下虽是替微臣记下了相关事宜,但微臣既已醉酒,又如何将自己醉酒的情形记录下来呢?”
源流摸了摸下巴,点头道:“卿说的有理,那就让翰林院记录好了。”
司马抚儿一噎,这还不如她来记呢,帝这是摆明了损她,等着,史官报仇十年不晚,既然豪言要让他遗臭万年,那就一定兑现,暗暗的顺了顺气,低声道:“还是臣来记录吧,不劳烦翰林院了。”
“还是让翰林院记录吧,起居注本来就得过翰林院,也不算劳烦。”
司马抚儿更低了声气儿:“臣会整理好送到翰林院。”
“也好,卿觉得方便就自己记录,不行就让翰林院记录,卿自己决定吧。”源流又将一盘水果递了过来:“卿待会儿再吃点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