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抚儿听他这么一说,也顿时感到了危机,汴京地处四塞是比较危险的,现在国力还算强大,所以北狄不会贸然来犯,可一旦百年以后国力衰微,面对无险可守的汴京,北狄岂不是可以一马平川直捣黄龙?
而长安在地理条件上要好过汴京许多,迁都长安就不需要养那么多兵了,那也就不需要花那么多钱财了,从长久来考虑确实是好事,只是,身为史官,她认为:“一国是否可以长治久安并不能只看山河险要,曾经定都长安的十三朝不是照样灭亡了,西蜀有蜀道之险,南吴有长江天堑,不也照样灭亡了。”
源流笑道:“不能只看山河险要并不等于不需考虑山河险要,两者也并不矛盾,山河险要、德政仁政缺一不可。”
司马史官琢磨帝的话,觉得甚是有道理,德政仁政可保内部稳定,可对抗外敌还是需要山河险要的。现在想来确实是早些迁都比较好,早些迁都那么再次作为京城的长安就可以早些得到发展。
只是迁都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