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偶?司马抚儿低头琢磨着,唉,看来太后生前做了错误的决定,乱点了鸳鸯谱,“长公主脾气很倔。”
“她这脾气得收敛收敛了,既然已为人妇就不能还这么任性,这样对慧德也不公平。”
“但长公主这么不情不愿的,现在就是回了公主府,也不会跟驸马和睦相处吧。”
源流叹了口气:“总得先让她回去,年轻夫妻需要磨合,淇也不小了,不能总是由着她胡来。若是淇依旧任性胡来,朕再插手。”
“让高驸马纳侧室?”
源流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视线又转向自己手里的书,司马史官咬了咬笔头,还是问了出来:“什么是没尽做妻子的义务?”
源流又看向她,默了默才道:“就是长公主这样的。”
“长时间不回家?”
源流放下书,起身,缓步踱到她面前,俯身,目光澄澈温润:“是,但不全是。”
司马史官眼珠子转了转,“还要性格温顺伺候丈夫,举案要齐眉?”
“那倒不必。长公主不必做丫鬟们该做的事,她最该做的是先圆房,延续高家血脉。”
“他们还没有圆房?”她记得太后是长公主大婚后第二天寅时薨逝的,那大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