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抚儿眨巴着眼睛,“看您这么,嗯,矫捷,想来您的身体真的都复原了,臣不用瞎担心了。”
他笑,“复原了,大婚一点问题都没有。”
司马抚儿脸一红,赶紧把脸从他的手中挣脱出来,“您养的马乱耍脾气,您还是换一匹吧。”
“赶紧小声点,被它听到又得耍脾气。”马车应景的又一颠簸。
司马抚儿没好气的说:“这次可是在晋国公的门前出的事,怎么那么巧?幸亏您没出什么事,要是真出什么事那都是您对晋国公的纵容造成的。”
源流淡笑轻语道:“是太巧了点。但这次跟晋国公没关系,晋国公真想朕出什么事也不会在他自己门前动手脚,你没见他那么惊慌吗,要真是他干的他就没那么慌张了。”
“看您又化险为夷了他当然慌张了。”
源流摇摇头:“这次没多险,一点小事而已。或许只是有人想看看朕的身体状况吧。”
“那看来您也断定这次御马受惊不是无缘无故的了,但除了晋国公还能有谁?依臣看,这次肯定跟晋国公脱不了干系,御马早不惊,晚不惊,偏偏在他的府门口受惊。臣推测晋国公是想让您受伤,然后把您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