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着急的样子,他笑道:“刚才是有些不舒服,心口窒闷得很,现在好多了,有抚儿为我担心我也就没事了。”
她有些怨怪,“现在这个时候您就别开玩笑了,今日可是您的三十岁寿辰,臣不想您出什么事。刚刚的酒您就不该喝,什么好酒,偏要喝两杯,喝上一口也算是承晋国公的情了。”
他的话有些悠远:“不是酒的事,酒,还好,朕的酒量也还没那么差。”
“还说不是酒,您都不知道您刚刚的脸色有多吓人,本来好好的,怎么一下就不舒服了呢。”
“现在真的没事了,刚刚只是心口一时窒闷而已,看到抚儿这么为我担心,就好多了。”
司马抚儿看他的脸色真的好了些,说话的神色也不像是在说笑,但还是不放心,“就算好些了,也该先把药吃了,您现在这个状态怎么参加晚宴啊。”
他点点头,拿了其中的一瓶取出一粒药丸,司马抚儿赶紧给他倒了杯水,亲眼看着他和水服下才算放了心,药圣的药她还是相信的。
她叹了口气,“您刚喝了两杯酒就用上药圣给您救命的药了,那晚上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