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浅墨第二天果然着凉了,患上了重感冒,一时间难受得死去活来。
仵久良得知此事以后,非但没有送来感冒药,反而第一时间下了禁令:“从今天开始,你必须得搬离仵霁的房间,免得传染给他,从而影响他的比赛发挥。”
“……”人心的残忍可见一般。
她拖着疲惫的身子,可怜兮兮地开始整理自己的行李,一旁的仵霁倒是有些看不下去了,拦住她的动作,就在她以为他会果断地让她留下时,却听见他道:“我来帮你理吧,你先去休息一下。”
“……”敢情他也想让她离开啊,走开、走开,谁需要这点鳄鱼的怜悯。
她忿忿地甩开他的手,继续低头整理自己的东西,仵霁的宽慰声落在耳边:“浅墨,我让医师给你配了些感冒药,你这几天记得多喝水,只要好好休息的话,很快就会好的。”
“你这风凉话倒是说得不错,也不知道某人还能回忆得起来,当年我发烧的时候,一直守在我旁边的事吗,果然男人只要一到手,立刻就变得冷血无情了。”
见她又说起气话来,他揉了揉她的头发,“你知道的,我今天就有比赛,接下来又得进入紧张的备战状态中,我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