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的一股烟草味呛入咽喉,她拈开烟嘴,不住地呛咳起来。
上一次点燃到今天惶惶六年。
这一刻她突然特别想要见到那个人。
一个电话拨出,没有一丝犹豫,好像是回到了从前那时,一个噩梦就能让她在深夜毫无负罪感的将他吵醒。
“璐予?”
电话接通,他的声音像一针镇静剂安抚了她的不安与迫切。
“我……”想见你。
指间点燃的烟草红光一节节后退,临时充当烟灰缸的玻璃杯水面泛着月光,她眼睁睁看着那红光一路灼到她指节,痛感传来才像是刚反应过来一般将烟蒂丢进水杯。
“嘶……”
“怎么了?”听到电话那头的呼痛声,钟言叙本因疲惫而有些沙哑的声音立刻绷紧,“璐予?”
“没事,”谭璐予低声道,“你……还没睡?”
钟言叙听她不欲多谈,皱了皱眉也不多问,只是刚下车准备回酒店的脚步一转,向停车场走去:“刚下戏,你呢?”说罢抬臂看表,“三点半了,手术?”
“没有,就是……”她顿了顿,小声道,“做噩梦了。”
她的回答成功的逗乐了钟言叙:“还是什么世界末日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