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沈夜玫迎着他的目光道:“不过,现在已没有必要。”
“为什么?”
洞穴中漆黑清冷,火光下四目相对,她轻言细语:“因为现在是我在等你。”
接下来几天,她没有再牵他的手,他也没有拥她入怀,两人之间有着一种尽在不言中的默契。
他们的确是朋友。
半个月以来,阿一的伤势也好得差不多,除此之外,两人还一直思索脱困之法。
悬崖底常年雾气缭绕,不见日光,可见崖底距离上面有段相当的距离,想就此脱出恐怕绝非易事。
不过好在悬崖虽高,但并非只是笔直光滑的山体峭壁,其间亦有不少山石突兀或树木丛生,以两人的轻功来看,想脱离崖底并非异想天开。
为谨慎起见,两人还准备了些许藤条,连接在一起足可以防万一。
调养几日后终于在这一天出发,两人一前一后相继跃上峭壁,崖边突兀山石与树木给两人省了不少事,不过饶是两人轻功绝顶,也着实花费了不少功夫,半个时辰后,两人终于有惊无险从崖底上来。
沈夜玫望着深不见底的悬崖,不甚唏嘘:“想不到我们还能活着上来。”
“是啊!”
受伤与失忆就注定这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