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澈调开视线,头低到碗里,努力将视线集中在米上。
他打着赤膊坐着,没有一丝一毫在陌生人跟前赤身luǒ_tǐ的不自在。肩上血已经止住,但是血肉翻出来,看起来还很是怕人。他抬手一点点将碾碎的药粉撒肩部伤口,后背却无法顾及。
“会么?”他问。
锦澈放下碗,起身洗了手。是不是该先清理一下?锦澈取了洗脸的盆热水烫过,再兑点凉水,撒点盐。她看了看晾衣绳上的毛巾,从柜子里取出一条新的再三洗过,才浸入盐水里。
她转到他身后,比她想象中更严重。
手掌一样大,不是一个平整的伤口,周围皮已经磨掉,红色的鲜肉翻出来,肉眼可见恐怖的深深的孔一直钻进肉里,是个贯穿伤口。
锦澈一哆嗦,不知道是恶心还是疼的。她尤其怕疼,这样的伤口若是落在自己身上,光是想象就够她疼的窒息。
毛巾浸了水拧干,轻轻擦掉伤口周围的泥水,盐水淋上去,待干了少许,便撮了点粉末在手上,她眯着眼睛,将绿色粉末一点点撒开,落到血肉上,肌肉应激性的收缩,粉末飘落。锦澈看的牙酸,可受伤的人哼都没哼一声。
从后背至前胸,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