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大笑。
“容大少爷爽快,咱们难得遇上,今天要喝个痛快。”他给容岁安斟满。“来来,我给你介绍个朋友,我新结识的兄弟,铁哥们,你兴许认识。”
他侧了侧身子,容岁安这才看到他旁边的女孩被一只结实的手臂挽住了腰,男人的手正顺着她的贴身小礼服慢慢的游动。
女孩子扭了一下,这下容岁安看清楚了,透过镂空的上装和晃动的胸波,一张熟悉男人的侧脸浮现出来。
容岁安冷笑了一声。
“当然认识。”笑容浮上他的脸,在眼角处停止了。
“秦先生,好久不见。。。什么时候也到安城来发展了?相识一场,怎么连招呼也不打一声。。我为地主,怎么着也该好好招待一场。。。”
秦岁戎推开怀里的人,举一举手里的酒杯。“容先生,好久不见了。。”
李政脸上通红,你说不出他到底是喝醉了还是怎样,那双眼睛时而浑浊时而清亮,他微微一笑。
“你们两兄弟也真客气,先生来先生去的,世家大族就是礼仪繁杂,我听说你们两兄弟七八年没见了,秦先生一落地就接了来你的地儿开心开心。怎么着,兄弟相逢,我们得好好庆祝一下。”
他招招手,一个手下人过来利落的倒满酒。
“走一个?”
他端起酒杯,秦岁戎举起来跟他碰了碰。
容岁安轻轻把酒杯搁在桌上。
“我不胜酒力,就少陪了。”他站起身,拉松了领带。
“怎么着,不给面儿啊。。。”李政懒样样的窝进沙发里。
容岁安轻轻笑了。
“政少,我是个生意人,谈得来咱们就谈,谈不来咱们下次再一起发财。”
他一指点向秦岁戎,“我知道政少最近对城西的工程很感兴趣,我容氏愿意让利10引入,不过么。”他摸着酒杯的沿,一路清淡淡的描绘过去,“眼前这个人这张脸,我不想再看到了。”
秦岁戎脸色一沉,往前欺身而上,眼看就到了容岁安跟前。
东哥身形一动已经挡在容岁安身前。
容岁安不愿意让李政看笑话,他拍拍东哥的肩。
李政窝在沙发里乐的东倒西歪。太他妈的开心,做生意他不如容岁安,可是在安城他想要玩转容岁安还是十分容易的。城西开发,从地皮到工程,他一毛钱好处没捞到。钱是小事,气要出的。
容岁安一向是高深莫测的样子,他去了趟南边,发掘了这个新闻,当初笑的半死,等的就是容岁安这张脸。太值回票钱。
“秦先生一向涵养不错,几年不见暴戾不少。”容岁安歪歪头。“想必是换了环境,客随主移了?”
陆暖一直趴在沙发上,喉咙里嗬嗬的,大家原来没留意,一时环境安静下来,大家都听到她清晰的叫了一声,“阿澄。”
李政从沙发上爬起来,走过去提着陆暖的头发把她拖到怀里,亲昵的抵着她的额头。
“宝贝,你叫谁呢?”
锦澄身上一冷,他觉得身后有异,可来的太快他不及招架,后背已经挨了一拳,猝不及防之下他往前一扑,在地上滚了两滚,痛的闷哼一声。
他爬起来看了眼,正是那天交手的那个人。
他呸的吐了口血,看了看容岁安。
容岁安点了点头。
锦澄吐了口气。“再来。。。”他说。
那人一脚踹了过来,锦澄看准了在半路用胳膊接住,稳住身形用力向前撞,力道之猛瞬间将那人撞开,还未等人反正过来,他欺上前去,一拳头打得他脑袋偏向一边,身体往后摔倒,仰躺在沙发上。
锦澄不给他有起身的时间,冲上前膝盖猛撞,胳膊肘却已经压在他脖颈之上。
胜负已分。锦澄吐了口气站起身来。
“还打么?”
他淡淡的说,眼神扫过全场。
这一时变化太快,大家还没反应过来,猛然间听到。
“操,你们干什么呢?”
一个人踹了一脚门,那是为了隔音而包裹着重重海绵和内里的木门,一般人推起来都要点力气,却被他踹的闷声做响。
“不是说来喝酒么,怎么打起来了。”
那把声音低沉,黯哑,像风过树叶一样沙沙做响,并不高,但是房间里每个人听在耳朵里,心上都是一震。随着话音落下,他人也走到了灯光下。
他诧异的挑着眉,浓黑的眉毛,刀锋般的轮廓,脸颊上有一道拉伤,不太明显。但是让他看起来就没那么平易近人。
穿一件普通的白色衬衣,袖子卷到手肘,肌肉野性叫嚣着,要从紧绷的衬衣里奔涌出来,其上是宽肩,一肩之阔,仿佛可以撑得起天地。而那双眼,像夜幕中捕食的狼,凌冽而锋利,直击人心。
他用这样的一双眼利落的扫过全场,被他盯着的人都是心里一凛。
最先反应的居然是李政,他欢快的呼号一声,迅速的朝来人扑过去。
“哥,你回来了!”
韩胜迅捷伸手,推开他的肩,成功阻止了他的拥抱。“一边去。什么毛病总也改不了。”
李政被推了个趔趄,但浑然不介意,他再接再厉的又扑上去,这次韩胜没拦住,被扑了个正着。“哥,你回来也不说一声,我想死你了。”
李政攀着他的肩膀笑嘻嘻的,由内向外的散发着愉悦,看向韩胜的眼神里带着热切的渴望。
他这副样子,措不及防的,惊的大家当场愣在这里。
“起开。”韩胜很是嫌弃。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