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越道,“说来我的情况跟你差不多,早年一直跟家人在北京生活,后来到外地上学。我回来的比你还晚,直到今天才一年零八个月。”
卓诗诗好奇,“是刚回来就来总部上班了吗?”
方越的身世所有人都知道,没什么好隐瞒的,大方的道,“我回来之后就投靠了范正清,那时候他才刚当上副长,正需要帮手。”
卓诗诗道,“一直听说范副长为人严厉,对你却一直青睐有加。”
方越笑道,“亲兄弟嘛,他得让着我。不过我刚来的时候他可看我特别不顺眼,接二连三的赶我出门,这事整个总部人尽皆知吧。”
卓诗诗第一次听到这些,好奇道,“这么凶?为什么现在不会了?”
捂化范正清的过程并不容易,他们虽然是兄弟,但是范正清被父亲过继给在塞北的亲戚家,少年时一共没见过几次,感情并不亲厚。
多年后范正清从塞北回来,也只在家里呆了一年,两人岁数差的太多,方越又年少调皮,几乎两看两生厌。
他道,“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只是相处久了混熟了而已。”毫不客气的说范正清的坏话,“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