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风将他们请进去,酒茶过半,方越说去洗手间,拍了拍易凤林的肩膀,示意他跟上。
青年的步伐轻飘而缓慢,就像在跳一曲华尔兹,充满香槟与玫瑰的气味,华贵而不切实际。在易凤林的记忆中,方越跟任何一名特种军人没有任何不同,他们都在在泥里摸爬滚打,所有的时间拿来训练和学习,每日晒得像块黑炭,一点就着,也生机勃勃。
易凤林很好奇,行政军总部到底是个什么地方,能将一名铁骨铮铮的军人变成一尊花瓶。
卡斯兰特的洗手间也装修的像是温柔乡,方越知道李风为了今天晚上的聚会已经对会所进行清场了,但仍旧四处检查一番,确定了没有外人,才递了一根香烟给易凤林,笑着说,“长官,请用。”
一路上易凤林心思百转,越看方越越觉得忐忑不安,他尚且没有想通方越是敌是友,一根肠子通到底的人若是怀疑别人,也会如同信任别人那样一直到底。
方越这是在向他示好?难道是想从他口中套话?易凤林额头上冒出冷汗,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