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想说什么?”他直戳重点。
“当时说,等到你可以谈恋爱时,希望你第一个考虑我们宛宛。你答应过的。”
空气骤然静滞。
我把视线锁定在跟前,不落在任何人身上。这病房里有股难闻的怪味,特别刺鼻。我的手放在床脚的围栏上,用力的握紧了。这些动作都能够帮助我不再向蒙梵瞟去一眼,因为那样只会干扰他。
但就在下一刻,宛宛突然再也忍不住似的放声而哭。她的手臂一甩,拉过被子,把自己钻进了里面。她的哭声透过被子传出来,她怎会看不清这局面?
“宛宛——”谭依柯演戏一般的趴上被子,深情喊着。
她的动作和表情在我眼里真的太假太过矫揉造作,但我可以忽略她,只注意谢宛宛。我想她的反应是真实的,发自于内心。
谢阿姨安静的站着,此时此刻她是这个房间里最镇定的人。她的目光回到蒙梵身上,不慌不忙。
“阿姨想问你,当时答应的话,你还记得吗?”
“记得。”蒙梵的双眼暗了下来。这是她的胜算。
“那现在是时候了吗?那些原因,压力,没有了吗?”
“不,都还在。”蒙梵抬起眼,语气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