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了一惊:“现在!”
“对,就是现在!”潘西从石化状态恢复过来后似乎变得跳脱了很多,“庆祝活动从傍晚就开始了。我们再不去就要错过了。”
“你什么时候醒的?”我穿上衣服拉开门和潘西一起赶往礼堂。
“大概是你睡着之后不久吧。”潘西说,“我觉得我很好,但是庞弗雷夫人非要我留下来观察观察,为了等你,我就勉为其难地同意了。”
“德拉科和布雷斯是什么时候走的?”
“晚会开始不久以后吧,庞弗雷夫人把他们赶走了。你睡得真够久的,其他人都走光了,就剩你和我。”潘西急匆匆地走向礼堂敞开的大门,“哈!我们来的正是时候?”
我参加过霍格沃茨的几次宴会,却从来没有哪一次比现在这次还要奇妙了!大家都穿着睡衣,在礼堂里吃吃喝喝、嬉笑打闹。萦绕在霍格沃茨上空长达一年的阴云总算被拂去了。
“这一年终于有了个不错的句点,是不是?”我和潘西来到斯莱特林的长桌边坐下,潘西伸手拿了一块蛋糕大口吃着。
“你什么时候这么不注意形象了?”这是这一天晚上我第二次震惊了,潘西左手一块巧克力蛋糕、右手一个果酱炸面圈的形象千年一遇,我认为今晚她不仅要增肥还会把自己苦心树立的淑女形象毁于一旦。
“拜托,我已经有几个月没吃东西了。”潘西翻翻眼睛,“而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