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曳宁什么也没说,只是轻“哼”了一声,转头便走。
刚走了两步,她突然折回,提醒容远:“从明天起,乐琴坊就是我的了。别忘了这是九爷说过的话。”
提起乐琴坊,容远顿时心思百转。从一开始他就让卿儿每隔一日便到自己寝宫内禀报苏曳宁的所有重要举动,卿儿道裘姑姑病重后苏曳宁就接手了她所有的饮食起居。依容远对苏曳宁的了解,裘姑姑极有可能是被她下手除了性命。
容远知道这女子素来狠心,但这并不是重点。关于苏曳宁为何要除去她,容远也有几分好奇。但他转而又想到无论苏曳宁怎样,反正影响不到他的事,容远便打算瞒下这件事。
苏曳宁气势凌人的样子让容远心里不悦,他差些把话说了出来:“我是说过,可我希望你听我的,不要善做主张。有些伤天害理的事不该做便不要做。”
苏曳宁一双秋目像含了一汪水一样柔媚动人,容远同她说着话,眼睛的视线便落在了那两颗宝石一般的眼珠子上,一寸也移不开视线。
苏曳宁一愣,容远盯得她心里发虚,她脑中瞬间被那个害怕的念头充满,那就是,容远知道了姓裘的是她杀的。
容远透过苏曳宁的眼底可以看见她心里的倔强和坚持,不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