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给她腾个座。”
张闵算是衣着完整的,只脱了外套和衬衫,光着膀子,坐在另一张沙发上,“这姑娘谁?”
明循笑笑,“一小狮子,我给她剪剪爪子。”
他看着宋迦南说:“你来玩儿。不过看你是个文化人,我们来点文化人的玩法,就玩桥牌。会玩吗?”
宋迦南愣了一下,看了他一眼,可有可无地点了点头。
明循心中畅快,看起来就是个不太会玩的菜鸟啊。
不过,第一轮结束,明循傻眼了,他竟然输了。
他可是玩桥牌玩得相当溜,自从从爷爷那儿出师以来,未遇敌手啊!
明循的喉结滚了滚。
宋迦南抬起下巴笑了笑,又傲又美,“明小少爷,脱吧。”
明循笑了一声,脱掉了风衣外套,里面穿着一件浅蓝色衬衫,看起来倒是斯文俊秀,人摸狗样。
明循说:“再来。”
他就不信了。
第二轮,明循又输了。
他面色不霁,脱掉了衬衫,露出精瘦的上半身,肌肉一块块恰到好处地铺在宽阔的骨架上,蜜色流光,荷尔蒙有些爆棚。
旁边的孟小姑娘有些羞,拿手捂住眼睛,却透过指缝死盯着看。
宋迦南面上淡淡,半分不为男色所动的模样,“再来啊。”
孟姑娘凑上去,在她耳边说:“你悠着点,别把明循弄恼了。”
宋迦南笑笑,“你还是多担心一下他的内裤吧。”
明循笑了一下,舌头舔了一下牙,像是要狩猎的野兽。
第三轮的时候,明循终于赢了。
宋迦南的嘴唇抿了一下。
她没来得及把外套从那个包厢拿来,身上只穿了一条连衣裙。
可是她向来愿赌服输。
她咬了咬牙,手往后背,碰到了拉链。
旁边的男人哪能放过这种机会,眼睛不安分地死死盯着她,像是要从她身上扯下一块肉,各个都是豺狼。
突然,明循的手碰到她的手,制止了她。
明循脸上没有笑意,“宋迦南,你在我面前可以耍赖。”
他靠近她,在她耳边说:“真要脱,也不是在这个地方,这种时候。”
声音低沉,嗓音惑人。
明循站起来,把衬衫穿上,风衣外套搭在手上,手里还牵着一个宋迦南,“我们先走一步。”
张闵愣了一下,“那行。我们再玩一会儿。”
宋迦南挣开了明循的手,走出了房间。
明循站在走廊上,忍不住再训她,“宋迦南,以后碰到这种事情,你耍赖,撒个娇就好。怎么这么较真,我要是不松口,你还真的在一群男人面前把裙子给脱了?”
宋迦南抬眼看他,明循吃惊地发现宋迦南的眼眶有点红,显得楚楚可怜。
明循有点慌。
宋迦南说:“我怎么知道你是逗我玩的,明循,你要是真逼我脱,我半点办法也没有。那屋子里面全是男人。”
明循终于回过味来,他的确做得过火。
明循抿了抿嘴唇,“对不起。”
宋迦南还是红着眼圈,微微泛红的眼尾清纯可怜又妖气,她不说话,委屈地低垂着眉眼。
明循心里有点发软,“宋迦南,我不欺负你了。”
宋迦南嗓音被委屈的情绪弄得又低又软,“你总是作弄人。谁知道你这次是不是骗我。”
明循的心口酥酥麻麻,他抬手发誓,“我绝对不欺负你了。”
“要是我骗你,罚我一辈子见到女人都硬不起来。”
宋迦南点点头,像是接受了他的道歉。
明循领着她玩外走,宋迦南突然说:“我外套还没拿呢。”转身就往里跑。
明循就在原地等她。
宋迦南跑进包厢里,陆云还坐在那儿,跟人拼酒,她躺在一个肌肉小鲜肉怀里,一边喝酒,一边还暗搓搓地摸着那小鲜肉硬邦邦的腹肌,看见宋迦南,嚷嚷:“你怎么去了这么久啊?”
宋迦南拿起自己的外套,眉眼间笑意宴宴,“总算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明循等了一会儿,宋迦南穿好外套出来,面色温和,似乎是终于不生气了。
明循有点讪讪地开口:“要去吃午饭吗?”
宋迦南摇摇头,“我还有点事。对了,你课后作业写完了吧。”
明循觉得在这种地方说课后作业实在太煞风景了,再说宋迦南在他眼里也早就不是什么正经严肃的老师,这种感觉就更怪异了。
但是明循点点头,“写完了。”
两人就在□□门口分开了。
明循走到半路,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宋迦南一眼,她倒是脊背挺直,一股劲儿地往前走,高跟鞋踩得逶迤生风,腰肢细细款摆,像是开在深秋的一抹绿意,清新又纯洁,细看之下,总有一种勾人气韵。
明循愣了一下,被自己突然回身的行为蠢到。
他特么在想些什么啊。
这天晚上凉风四溢,可是躺在床上的明循莫名有点燥热。
他迷迷糊糊陷在梦境里。
那梦境也特简单,两个人,一张沙发。
那张沙发就是他书房里那张沙发。
那男人自然是他。
那女人长发,细腰,在他身下的时候,相当娇地用长腿勾住他的腰,他发了狠,在她身上又咬又啃,身下一阵电动马达似的耸动,那姑娘长发轻拂,朱红的唇里溢出甜腻的□□。
明循掐住她的腰,又是一阵突刺,那女人轻轻哭出声音来,明循爽得浑身发颤,却还是存了点怜香惜玉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