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常穿衬衫,扣子系到颈下第二颗,露出一线白皙清瘦的锁骨,却又不全露,欲说还休的,让人忍不住想深入,却又不得其法。
衬衫袖子常被他扎起一点,露出小半截小臂,依旧白皙,但能看出来结实有力,不像他本人浮于表面的那样无害与温柔。
她没有再抬头,绘画本上的线稿,只有站在别墅门前,以一个闲适的姿态关门的人,最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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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东西搬来,文韵推着行李箱想也没想往主卧去。
“文韵,”乐止苦推着另一个箱子跟在她身后,“去旁边那间。”
文韵不解,但只当这是艺术家的小怪癖,没有多问,将行李都推进了客卧。
东西不急于整理,乐止苦下午出门买了面粉鸡蛋,打算做点小蛋糕犒劳辛勤一天的闺蜜。
她在伦敦时,报了一个甜点班,每天做,研究各种各样的吃法,没人给她试验,她就自己吃,从感觉良好吃到吐,又从吐着吐着变得麻木,最后吃什么点心都觉得好像是一个味道。
味蕾再也找不到最初惊艳的感觉。
她做了戚风,文韵一边吃一边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