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止苦觉得自己想通了。
时间差不多,乐止苦招呼蛋蛋回家,再不走太阳就大了,到时候会很晒。
今天她出来的早一些,因为《海鸥》终于交稿,她前一晚得以安睡,早上起得早,睡不着就索性把蛋蛋抱了出来。
刚出门的时候蛋蛋同志还不住抗议,趴在地上装死,哈欠打得眼泪都出来,就是不肯出门,被抱出来还愤怒地踢腿,嗷嗷叫,乐止苦又给马杀鸡又给么么哒,可算哄好。
俩人沿着景区一条栽满梧桐树的林荫道走过,细碎的阳光在地上留下铜钱大的金色斑点。
蛋蛋在乐止苦腿间绕来绕去,毛绒绒的身体温暖舒适。
乐止苦低头摸了摸它的脑袋,再抬头,一眼看到一个人影从对面那条街跑过。
她心脏猝停,但人影一闪而过,已经不见了。
他也在这边跑步,那为什么这一个月从来没见过?
乐止苦刚好起来的心情,慢慢又跌破警戒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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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日子慢慢临近了。
这个日子对梁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