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阿宁忙为他拭去额角细汗,略微调整了一下长针的位置。
萧怀雪在她膝上短暂地叹了一声气,道:
“你这妖女心里又在打什么鬼葫芦竟分神至此。”
“在陛下心中难道阿宁便不像那般会开小差之人?”
阿宁有些好奇地问道。
膝上暴君竟还当真仔细地思考了一番,似在找着最好的一个答案,阿宁等了他半晌,方听暴君动了动唇,模样极其认真而严谨:
“寡人私以为,你该是很有主见之人,极少被他人之意见于行动而干扰。”
阿宁这厢略显惊讶的表情还未收好,又听他慌不迭地,生怕她误会什么似的补充了一句:
“若不然!寡人也不会叫你死缠烂打至此地步。”
好嘛,阿宁也私以为,自己该自动忽略到他后面这一句的。
却不想自己烦恼了一个早晨的东西竟被他如此中肯而真诚的一句话而化解。其实不过个随遇而安,偶尽人事八个字。
事已发生,便没有个重新来过的道理,与其暗自后悔不若提前做好准备,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