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哨兵的卖点不就是超强的自控能力?被剥夺了心智,那货就和神游症发作的独行哨兵没什么差别。”
王恪轻掸肩章,别过脸:“刚才……谢谢。”
“嗯?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他嚯地回转头盯她,桃花眼眼角微微泛红,是发怒的前兆。
陈虞一歪脑袋,齐耳短发迷了半边脸:“真没听见。”
王恪深吸气,话语被突如其来的歌声打断:
“伦敦铁桥垮下来,垮下来,垮下来……”
孩童嗓音尖细刺耳,一遍遍重复着相同的歌谣,越唱越快。
陈虞的耳罩早已遗失,精神屏障又无力隔绝这过激的刺激,顿时头疼欲裂。她捂住耳朵便往地上蹲。
头痛倏地消失无踪。无形的暖流笼罩她的感官,抚平梳理她混乱的精神,甚至带走了向导素无法消除的疲惫。
“别碰我!”陈虞的嗓音微微颤抖,“谁让你--”
“不领情?那就算了。”
“嗯,我是死是活都和你没关系。”
王恪的眼神可怕起来:“陈、虞。”
她扶额摇摇晃晃站起来:“我没兴趣和你继续吵,刚才救你算我脑子被枪打了。等救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