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懒得回应他,呼唤道,“阿彩。”
阿彩振翅飞得高高的,鸟喙一张,一口蕴含着魂力的火焰从它的口中喷出,砸到了巨茧上。茧边缘白色的蛛丝被烈火熏得漆黑。可是很快,阿彩的魂火就渐渐熄灭了。
阿彩的倔脾气上来了,一口接一口地用力喷火,俨然把自己当做了烧火的炉子。在它的不懈努力之下,顽石般的硬茧终于被它烧开了一道小缝,附着在茧上的卵纷纷扬扬地掉落,看得我浑身发麻。
说也奇怪,自从我们找到这座茧之后,四周的藤蔓就不再动作,似乎是在投鼠忌器。就在茧被阿彩的火焰渐渐烧化之后,藤蔓仿佛畏惧着什么一样,挥舞着粗壮的藤条纷纷往后撤退,最后消失在黑暗里。
我和假道士并没有穷追不舍,事实上,这些东西能够乖觉地退走,真是让我松了一口气。虽然不值得畏惧,但能省事为什么还要自寻麻烦呢?
这把火一烧,就烧到天色微明。当夜幕褪去,黎明的大幕拉开,白色的巨茧终于只余下最后一点乌黑的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