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符肆默然不语。
符柏楠手猛地收紧,桌上画像被他抓做一滩齑粉:“他华文瀚也是鬼迷心窍,竟被这种小伎俩骗去神志,昏头转向栽了进去,不过一个阉人,以为爬得位高又如何?嗤。”他越说越快,不知是为了说服别人,还是其他什么。“他不是愿意扎进这温柔乡里不出来吗?好,本督正好让他替郑伯佘陪葬,符肆,你去同——”
“主父。”
“——值守说,叫他们……。”
“主父!”
一声主父炸雷般阻住符柏楠,他猛然顿住话头,豁然而起。
他背身走向角落,朝着阴影而立,浑身绷得死紧。
静了片刻,符柏楠压着声音道:“……符肆。”
“是。”
“明日遣人将‘学舌鸟’召来。”
符肆出口气,点点头:“白天还是夜里?”
符柏楠道:“夜里。”接着又道:“去弄一套明月居的女用宫服。”
符肆跟随他多年,立时明白他要做什么,张了张口道:“主父……。”符柏楠转身看他。
他垂下头,宫道上那两条模糊人影在脑海中闪过,犹豫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