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在意的,他很在意的。
于是第二天,何君然出现在了机场。
姜堰和齐朗都来送他。何家二老那里已经打过招呼了,两人忙着到处旅游,对自己孩子总是放了一百二十个心,往他卡上打了一笔钱,又开开心心到处玩耍了。
办理完了行李托运,还有一个小时左右登机。
在安检前,齐朗拍了拍何君然的肩,像是无声的安慰。
何君然撇嘴一笑,又像是那年刚进大学校园的样子,青葱阳光,还是那样的邪邪一笑,可已经不再迷倒一大片少女,而是多了几分冷凝的沉稳。
“和姜堰好好的。”
他这样说,似乎再没有别的话要和齐朗说了。
齐朗重重的点了点头,搂着眼眶红红,眼角湿润的姜堰,对何君然报以一笑:“你小子等着吧,我们结婚的时候,一定叫你当伴郎,份子钱要双倍!”
他这话说得很轻松,也似乎把未来都畅想好了。
他们都会过得很好。
那时的他们是这样认为的,包括不在机场送行的于菲。
广播里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