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就要起身,徐承寒上去掺了一把,“我给您打下手。”
宋深深也跟着起身了,“我能做什么吗?”
徐承寒将她推入卧房一间干净的大床上坐下,“厨房油烟味重,你在这儿待着,乖乖的别动。”
宋深深偏了偏脑袋,毛绒绒的针织帽将她的小脸衬托得肤白可爱。徐承寒揪住她帽子上一个绒球,猝不及防地俯下身,薄唇便贴住了她柔软的双唇。
“我知道你有很多想问我的,晚上,我都为你解答。”
宋深深便缄口不言了。
他转身走入厨房的时候,她摸了摸手里的镯子,尤带温热。
油烟味很快地弥漫起来。
用完晚饭,徐承寒提议带宋深深多到乡下透透风。
老人便一个人坐在炉子边烤火。
宋深深脚里踩着断裂的枯枝,发出咔嚓的脆响,走了一截,越来越觉得这个小村庄的房屋,坐落得没有太多规律可循,傍水依山,朝南一排,朝西一横,徐承寒出门前将宋深深脱下的手套又给她戴上了。
她见他光着手,指骨鲜红,便不忍心他这么一直拉着她,反而用那个巨大的手套,反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