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影帝的薄唇漾起耐人寻味的笑容,“凌砚,我说我是第二种,你信不信?”
凌砚死盯着他,用了很久,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如果是,那你就是个疯子!”
宋深深是清纯的女大学生,这四个字犹如一个招牌,只要徐承寒招惹了她,徐承寒身上的负面.评论就没跑了。
即便他用情至深,即便他是以结婚为目的地与宋深深交往,也难以防范“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那些无孔不入的谣言。
徐承寒将头靠在座椅背上,拉上了民族风的薄毯,狭长的凤眸藏了锋,敛尽光芒。
宋深深一觉醒来,头晕脑胀,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已经不怎么烫了,但还是头晕,四肢乏力,他努力地爬下床,摸索着自己的水杯,喝了小半瓶水,可喉咙仍然干得冒烟。
幸亏孟玉玲心细如发,发觉她状态不对,“深深,我刚刚跟老师说了一下你生病的情况,她说,要是不行的话,上午两节课你就不用去了,我帮你去学院开请假条。”
宋深深艰难地扯了个微笑,“嗯,谢谢你。”
上午有两节课,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