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还念一阵心疼,知道蔺浅这是被折腾狠了,只不反抗,也不说话,任由蔺浅发泄!过了会,才抓住她的小手,不停的,嘴里还道:“手可打疼?”
蔺浅苦笑不得的看了眼面前的傻瓜,一把环住他的腰,认命道:“好嘛好嘛,我这辈子是栽在你的手里了,我认命就是了!”
“紧张吗?”夜染汐正襟危坐,看了眼对面东倒西歪,努力寻求舒适姿势的蔺浅,有些哭笑不得!这女子,就不能有些正常人该有的反应吗?她现在是去皇宫参加声势浩大的朝贺宴,而不是去某个胭脂铺子挑选胭脂水粉!为何从她脸上看不出丝毫担心,丝毫紧张呢!
蔺浅扶了扶头上繁重的发饰,有些无奈的回道:“紧张啊,只是紧张也没用,所以就努力让自己不去想!”
夜染汐撇了撇嘴角,一脸的不可置信,那神情似在反问蔺浅:小姐,这就是你所谓的紧张,一脸的不在乎!
马车行驶的很慢,差不多一个时辰,才到宫门口!蔺浅没忍住心中好奇,撩开帘子看了眼,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颠覆了她对富丽堂皇这个词的正确理解!只见一层层秦砖汉瓦,紫柱金梁,都极尽奢华之能事。
入了宫门,段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