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凝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已经进了小区,也不用担心有什么危险。
片刻后,前面的小人一个踉跄趴在了地上。
走近了发现地上有个大石块,程谨言在地上坐着,一手抱着膝盖,一手在抹眼睛。
展凝蹲在他身边,看了他一会:“摔疼了?这大晚上的本来就不该走那么快,你何必赶着投胎似得往前跑呢?”
程谨言吸了下鼻子。
“成了,别哭了,回家上点药什么事都没有。”
“……”
展凝:“走不走?”
程谨言的眼泪似乎流的更凶了,抹眼睛的频率高了不少。
展凝吊着声音威胁说:“要再不起来我可就走了!你一个人在这杵着,等会来个陌生人把你抱走我可不管。”
对付委屈到要死不活的小孩,展凝的做法着实残忍了些。
你不护着哄着也就算了,何必又拿话吓人呢?
而事实上展凝并不是个不会安慰人的人,今天要换展铭扬在地上趴着,她二话不说就能把人抱怀里护着,护的跟个小心肝似得。
但程谨言不一样,她始终无法把他当平常七岁小男孩对待,这个人给她留下的记忆实在太坑爹了些,要她不拿有色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