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子想了想:“问题倒是没有,只是……觉得奇怪。”
“有何奇怪?”
“三夫人好像是不论走到哪里都会带着她儿子似的,那么晚了还带着儿子送吃食。”东子说:“而且那孩子像是不会说话,我俩人逗他他就不说话,一直缩在他娘身后。”
楚南风点点头记下东子的话,让人打开房门进屋查看。
糖不甩点燃油灯,屋里顿时亮堂不少。
地上的血迹已经凝固,选线尸体摆放的地方现在变成了一只稻草人躺在那儿。
楚南风蹲在地上看着血迹衍生的方向:“这儿的确是尸体砸烂的地方。”
“那就是第一现场咯。”糖不甩问。
楚南风摇摇头:“不是,你想啊,要烫伤脸部那就一定需要热水,即便血液和水混合,但是凝固的样子依旧是分离的,在看这儿只有血,但看不到水的痕迹,这不合常理,因此推断死者是在其他地方被烫伤转移到这儿来的。”
“可是会不会有可能是很烫的药罐之类的东西呢,用那些东西烫不久没有水了吗?”糖不甩不解。
楚南风道:“你还记得死者的衣服?湿漉漉的,那上面除了血迹之外还有很多的水,这就是证明了。”
两人在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