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十安略微恼怒地扯过纸巾擦拭鼻子:“我想事儿呢!”张茂坐在他对面,根本连眼皮都不抬,只低着头自己喝汤吃饭,蒋十安顿时有点委屈,但也不能表示出来。他气哼哼地吃完饭就腾腾腾上楼去,一面还揉着下午被张茂撞痛的胳膊,把楼梯跺的砰砰响地耍矫情。
在卧室里熬到夜晚,蒋十安盘算着张茂要睡了,就拿着书悄悄推开了他的卧室。谁知道他一进去,张茂还在浴室洗澡,蒋十安下意识就往床底下一滑藏了进去。他躲在黑黝黝的床底,腋下竟然还夹着本故事书,新买的书棱角尖利,把他腋下的软r_ou_戳的发痛。趁着张茂还没从浴室出来,蒋十安赶紧把书抽出来放在手肘下垫着,愁眉苦脸地想,这等会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睡着呢。他仰面躺在床底下,鼻子里头一呼一吸都是股沉闷的潮味。还好他家每天都打扫的挺干净,不然光床底下的灰尘都够蒋十安吃一顿宵夜的。
蒋十安无聊地抠着床底下的木板纹路,忽然听到水声停下了,里头寂静了一会后,浴室门打开,张茂那轻轻的脚步声慢慢靠近。蒋十安也不知道怎么的,鼻腔里嗅着随着他走近慢慢传过来的沐浴露香味,心就砰砰乱撞。心跳的声音好大,他都怕那声响被张茂听到,于是伸手捂着胸口。他在床下悄悄侧身,刚转过去,张茂的脚就出现在他面前。
他惊得汗毛竖起,在床下抖了一下。蒋十安看着那双白皙的脚,脑袋里潮水一般汹涌着各式各样的 y- in 秽画面,他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喘息出声,双眼近乎于迷醉地欣赏着那双脚。
雪白的脚跟还沾着点水,脚踝上不断地有水珠滑落,掉在深色的地板上炸出一朵一朵透明的花。蒋十安无法抑制地想要顺着那滑落的水珠往上舔,把支撑不住在肌肤上流落的液体全都用舌尖接住,再一齐带回它生成的地方。那会是哪里呢,是他粉色的娇小的r-u头,还是他圆润的下巴,还是他腿间那神秘的盛放的花。蒋十安在自己的手掌下粗粗喘气,眼前的脚令人失落地抬到床上去了,他差点胆大包天地伸手去捉,又硬生生忍下。
蒋十安偷偷叹了口气,房间的大灯熄灭,只余下张茂床头的小夜灯亮着一点光。大概今天注定要默默等到张茂睡着他才能爬出来了,蒋十安有点沮丧地想。
他又翻回仰躺姿势等待,脑袋里循环播放着这几天把他洗脑到不行的交响乐,渐渐地渐渐地,那些雄壮的音符里头,忽然破进了几声轻微的喘,蒋十安起初还以为是自己急促的呼吸声,直到眼前耷拉着的被角轻轻摇荡颤动,他才猛地明白过来,是张茂在自_w_e_i。
他一下忍不住了,裤裆里头憋屈了俩月的东西猛地涨起,反应速度快的能赶上火箭,在他宽松的居家裤里一下子就把布料撑起个小帐篷。蒋十安微微撑起上半身看了一眼自己那可怜的臌胀下体,伸手悄悄地揉。他还不敢把这东西放出来,万一套出声音来,他苦苦维持地和张茂不冷不热地关系可就全泡汤。
但竖起耳朵听音儿还是必须的。那隔着床垫沉闷的呻吟声很有节奏,熟悉他身体的蒋十安知道是怎么回事,那些轻而缓的,是张茂在lu 自己的小j-i巴,那些短而尖的,好像咬着嘴唇从鼻子里头哼出来的,是张茂在揉自己的y-in部。他要是像要尖叫似的,眼前的被单也跟着颤动的厉害,那一定是他几根手指并拢,滑溜溜地压着y-in蒂搓呢。
自己这么弄多没意思,蒋十安眼睛紧紧盯着眼前晃动的被角,几乎是愤恨地隔着裤子揉自己的下体,他要是能“帮”一“帮”张茂多好,他们两个就都能开心舒服。
蒋十安在床下压抑着粗喘抚慰自己,却不知道那晃动的被子上,张茂是如何摩挲着床单翻滚不休。张茂自打下午被蒋十安搂了一把,下面就跟水管泄露了似的滴答水,蒋十安抬起脖子小小滚动喉结咽口水,都能让他难堪地低下头忍耐胸腔和下腹滚动着的yù_wàng。这是怎么回事,张茂站在淋浴间时难受地想,他都不敢像往常那样取下喷头冲洗下体,他好怕自己压抑不住羞耻的yù_wàng,把花洒强劲的水流按在y-in蒂上冲刷到高潮。
他不想自_w_e_i的。
得知自己怀孕后,虽然肚子里揣进了这么个诡异胚胎,但是他从发育起被医生莫名挑起的汹涌性欲不知是被父亲的离开而惊吓到萎靡,还是他的身体真的就此改变,这大约是极度不幸中的一丁点光亮。可yù_wàng,他总在侥幸时忘记自己的根本,他的根基就是 y- in 秽而猥亵的。暂时压制下去的yù_wàng不过是薄薄冰层下蓬勃滚动的春水,一旦温度上去一丁点,稍微来点恰到好处的微弱刺激,就能让那冰层四分五裂,水流喷涌而出。
张茂佯装自己还冷静着,从浴室里头出来之后就竭力忽视下体难耐的蠕动,两片y-in唇间s-hi润的声响,直挺挺在床上躺着。他不敢盖被子,他记得曾经因为yù_wàng而在家里的小床上用被角干过什么。他羞于回忆自己当时 y- in 兽一般的翻滚挺动,可他的鼻尖几乎仍能嗅到在 y- in 乱s-hi热的夜晚过后,他第二天早上叠被子,被角上因为在他y-in蒂上狠狠摩擦过而沾染上的腥臊味。
所有的回忆都在跟他努力维持的冷静作对,像是古代攻城门时用的大木锤似的敲打着他脆弱的理智。y-in蒂在内裤里头突突直跳,前头扬起的y-inj-in-g把微凉的空气从内裤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