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被她过激的反应吓到,然相处了几天大约也明白了些,在她眼里,只要是与她家小姐相关的事,都半点马虎不得,尤其是关于她的身体。
“我就是随口一说,你不必放在心上,你若不同意,我们可以再商量!”
熙儿咬住嘴唇,一副山雨欲来的架势。
我顿时有些惊慌,手忙脚乱地不知该如何安慰她,却听她道:“其实小姐暂时不必担心,我还带着几千两银票!”
“什……什么?”我有些没反应过来。
她眼中泛起点点泪光,连声音都有些哽咽:“小姐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如今竟要为生计发愁……都是熙儿的错,是熙儿没照顾好小姐……”越到后面,话音越低。
可是不对啊,你没抓住重点啊,你说还有几千两银票到底是真是假啊!
然而熙儿已经完全无暇理我,她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无法自拔,间或还抽噎两声。
罢了,既然如今我是她小姐,这银钱的事,该不是我担心的事才对。
于是之后的日子我过得更为自得,几乎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且伤好得差不多了也不用整日躺在,便偶尔会出去走走。也是这时才知,我们虽住在客栈,可熙儿定下的却不是一间房,而是一整个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