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娘子也知道这里理,痛快的付了钱,等她们母女告辞时,郁桂舟突然说了一句“屠婶放心,依着你的黑肤,最多用上月余左右就能见效了,到时候只用上玫瑰膏就行”
屠娘子好笑的指着他“好你个郁家小子,这最重要的你偏生放在最后说,故意让我着急呢?”她早就想问出口,可转念一想到连大夫都说了艰难,费力,她也才歇了这气。
郁桂舟含笑不语,等屠娘子母女离开后,他跟村里的妇人们说了两句就回了书房,走时还把谢荣一起带走了。主人家只剩了丁氏一个,刚刚还被几百个大钱惊住有些回不了神的人,一窝蜂的把丁氏围着,其中,跟她关系稍好的吴婶、周婶话里话外都让丁氏大方点送她们两盒玫瑰膏。
丁氏白了一眼,想让她送面膏,不就是让她把银钱拿去扔吗,她能干?
虽然被众人捧着有些晕乎乎的,但丁氏脑子清明得很,让那些想占便宜的、想打听方子的根本无从下手,而且丁氏不是谢荣,她年纪摆在这儿,泼起来的时候连脸都不要,点都没因自家是外来户就低人一等,反而傲气得很,寻常人等根本奈何不得她。
“舟婶,给我拿一盒你们家那啥膏吧”说完的是谢旺家的花婶。
花婶家是养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