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这里干嘛!?”还没有走近,郝雨晨便冲着那边高声地大喊了起来,其中夹杂得有体内那股能量,就算是场中劲乐声大作,也阻挡不了声音传入场中每一个人的耳中,而且声音之中还带有着震慑力!
所有人的动作都停了下来,稍稍地怔了怔,齐齐地唰过头,望向了郝雨晨几个人,而中间场地上坐着两位似乎是看到了救星一般,大喊呼喊道:“救命啊,救救我们!”
“妈的,给老子闭嘴,再叫信不信老子现在就让人轮了你们!”其中一个穿得花花的,留着一个马尾辫的家伙狠狠地冲着在那大叫的两女,两人被吓得直接闭上了嘴巴,眼中的泪水哗哗哗哗地往着脸上流下,而这家伙也满意地回过了头,叫了三四个人,向着郝雨晨这边走了过来,嚣张地叫道:“你他娘的什么人啊你?没看见爷们正在这里办事啊,实相点要么现在就离开,要么等我们办完事了,让你们最后也分杯羹。”
“哈哈,办事?你这不男不女的家伙办的什么事?在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做出如此qín_shòu不如事情来,实相点,赶快把人给放了!”郝雨晨冲着这位看上去男不男,女不女的家伙骂道。
张利在边上一瞧,也跟着附和道:“我说你这家伙,看你玉树临风,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想必一定是人渣中的极品,qín_shòu中的qín_shòu,而且据我观察,你肯定从小缺钙,长大缺爱,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左脸欠抽,右脸欠踹。驴见驴踢,猪见猪踩。天生就是属黄瓜的,欠拍!后天属核桃的,欠捶!终生属破摩托的,欠踹!找个媳妇属螺丝钉的,欠拧!看看啊,你这小脸瘦得,都没个猪样啦!现在把你丢到厕所里,厕所都能吐了,把你扔进黑洞里,黑洞也能自我爆炸了!你说你,爷爷我教你练刀,你练剑,你还上剑不练,练下剑!下剑招式那么多,你学醉剑;终于,你练成了武林绝学:醉银剑!金剑不练,练银剑!给你剑仙你不当,赐你剑神你不做,非死皮赖脸哭着喊着要做剑人!真是的,何必呢?!”
牛!郝雨晨几人都不由得对张利竖起了大姆指,这话简直是太牛了,回头一看,那位不男不女的家伙被张利这一通说得呆怔呆怔的,接着便是全身颤抖,如同要抽风了的前奏。
不过那家伙似乎还没有说完:“咳咳!总之一句话,那就是看背影急煞千军万马;转过头吓退百万雄师。说实话,我太佩服你了,真不知道你怎么还有活着的勇气,你看你啊,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在家浪费rmb……”
“你他妈的找死!”那家伙终于爆发了,抡起了胳膊就向着张利冲来。
不过张利这家伙现在可也不是什么善茬,经过这么一些时日的操练,手上早已经颇有几下子,结果只用了一脚,那不男不女的家伙便惨叫了一声,比来时还要快上两倍的速度往后面倒飞了出去,直接摔了一个狗吃屎!
“操!还敢打人,抄家伙,给我砍死他们!”那家伙灰头土脸地爬了起来,冲着后面大喊了一声。
“他妈的,谁敢过来!”郝雨晨也大吼了一声,两步冲上去,在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啪的一巴掌煽到了那个不男不女家伙脸上,伸手一提一扔,便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往后飞了出去。
这声惨叫可不同于先前那声惨叫,这不男不女的家伙直接被扔过去撞翻了冲上来的几人,脸颊之上现出了一个红得发紫的掌印,眼角似子都被抽斜起来,吐出来了一口带血的唾沫,里面还有两颗白森森的牙齿!
郝雨晨已经向着前面冲了过去,至于后面还有三四个人,则被张利他们围上一通好揍,惨叫频频。而前面郝雨晨所到之处,一下过去搁翻三四个,管你拿的什么砍刀也好,钢管也好,全都惨叫着跌了出去。
见到如此勇猛的郝雨晨,那些家伙终于害怕了,纷纷怪叫了一声,往回冲了过去,打开车门便钻了上去:“妈的,撞死他!”
一阵车门关闭的声音传来,接着大部分车的发动机都已经响动,后面那几个家伙已经被张利他们搁翻了,看到这里,郝雨晨不由得冲他们大喊道:“你们几个先回车上等我,我马上就来,要快!”
这些人可都不是什么善茬,他自己可到是不怕,但张利他们一不会内功,二不会轻功,两条腿能够跑得过四个轮子的家伙吗?要是这些人直开上去撞个两下,再强悍的人也会被撞得洗白!
对于郝雨晨那变态的身手,他们几个家伙早已经见怪不怪了,听了他的话后,自然是二话不说,转身便开跑,而现在这些人正被郝雨晨所吸引了,自然没有人去追张利他们。
说实话,这些人打架或许不是很在行,但开车的技术却是个个一流,这么多车,在这并不是很宽的地方,硬是开得如同行云流水,一个二个呼啸着向着郝雨晨站的位置撞了过来。
不过要是能把他撞得倒,那他也就不是郝雨晨了,看着那冲过来的车子,郝雨晨往上一跃,当然,他还是记得那条不能在普能人跟前显现得太过于惊世骇俗的规定,不然的话,直接一掌劈过去,连车带人都跟着报销!
直接窜上前面的那辆车头上,抬腿就是一脚踢过去,车前的挡风玻璃应声而碎,开车的那家伙惨叫了一声,也不知道是脸受伤了还是眼睛受伤了,车子猛的往着一边撞了过去。
郝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