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银锁是他百日时,旁人送给他的礼物,此后母亲就与他戴上了。
这是他们母子间唯一的信物。
阿罗似乎隐隐猜到了一些,于是她收下那锦盒,转身从三娘子手里端过饭食,站着同王攸宁说:“我会转交的。”顿了顿:“希望能再见到你。”
王攸宁淡笑未答,却终归是没忍住,抬手拍了拍她的脑袋。
阿罗缩了下脑袋,咧嘴笑了笑,就见他不慌不忙进得厨舍,将食盘端出来,沿着楼梯上了楼。
他穿过安静的走廊,推开门,将食盘放下,卷起妻子写好晾干的家书,将趴在案上睡觉的唤醒:“樱娘,吃饭了。”
傍晚的风吹进来,温度与白天差了一大截,却莫名令人觉得心静。
但他怕刚刚醒来妻子受凉,于是起身走到窗口,想要关窗。
他将手伸出去,下意识地抬头,却见满天繁星闪耀。
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