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误会。”陈亦然被苏浅浅脸不脸,鼻子不鼻子抢白一通,有些不好意思了:“我的意思,老同学嘛,看看也是应该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看着陈亦然这样自圆其说,苏浅浅转过头去不再理睬他,陈亦然刚才脸上的表情,她看得清清楚楚,这个男人,明明不喜欢,还非要装大方,真是可笑。这就是男人的大方,装吧你。
“对了,亦然,那个撞伤的人,咱们要不要去看看?”苏浅浅没去看看那个受伤撞车的人,总觉得心里是个事。
陈亦然摸了一把鼻子:“你别找事了,有保险公司处理他的医药费,他老婆当着警察的面都敢动手打人,咱们俩个去了,他男人还不给咱们打出来。我可不去,让他们这样不讲理的人打了白打,躲着远点吧,不是咱们的责任,没法同情。”
“那好吧,我也怕他们,你说的对,那女人都敢动手,男的再动手,打了也没办法。”苏浅浅想起陈亦然后背上的伤,也有些后怕,还是别多事了,自私点吧。
到了报社,苏浅浅下了车,她打开车门下了车,跟陈亦然摇了摇手,直接转身进了大门。
陈亦然坐在车里看着她翩翩而去的身影,心烦意乱,这个谢天雨现在找机会来看苏浅浅,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来告我小状的?
不行,我得想个办法。
可是,想个什么办法好呢?
陈亦然坐在车里,竟然不敢离去,谢天雨说他一会儿就来,那好吧,我在车里等等他。一会儿,我就假装正好过来,碰到他,一起进去看苏浅浅。
陈亦然不想给谢天雨单独接触苏浅浅的机会,他怕这个老小子胡说八道,虽然说,他已答应了我,不给苏浅浅乱说我跟别的女人吃饭的事,但他说的话我能相信吗?他巴不得苏浅浅离开我,跟他在一起呢。当初我就不应该去求他,求他无疑是与虎谋皮,跟魔鬼换心。
想到这里,陈亦然打定了注意,他不走了,找了个位置,把车直接停在门口的一边,静待谢天雨来找苏浅浅。
刚才苏浅浅那表情,怪怪的,好像当着他的面不好意思接电话,是不是怕我听出什么来?他们俩个是不是真的余情未了?
陈亦然越想越难受,他靠在座椅上,死死盯着进进出出的每一辆车,都过了半个小时了,这个谢光头怎么还没有出现?
唉,难道他不来了,听了苏浅浅的话?不对,他既然说要来,知道苏浅浅撞车了,肯定会来,听那声音,那么急切,我不走,我就不信你不来。
陈亦然火急火燎的呆在车里,打开了收音机,听着车载广播,打发时间。
正听着,谢天雨的那辆奔驰开了过来。
陈亦然一看到谢天雨的那辆车,一个激灵坐直了身子,两眼发光,好像老猫见到了鱼一样精神:来了,这老小子终于来了。
到了门岗,谢天雨在车里没有动,给门岗打了声招呼,门岗一看是辆大奔,竟然立即放行。
进了院子,谢天雨手捧着一大束香水百合下了车,他没有再给苏浅浅打电话,他很清楚,如果他打电话,苏浅浅必定不会再接,他不如直扑她的办公室,这样,才能逮个正着。
他那个胖司机在身后,提了大包小包的东西,紧跟在谢天雨的身后,进了电梯。
陈亦然早就从后面远远的跟着,看到谢天雨这般架势,他气得浑身发抖,两眼冒火。坏了,谢天雨这是开始发起战斗了。怎么了,怎么了,陈亦然,他这不是明着向苏浅浅示爱吗?
陈亦然不能跟着谢天雨进电梯上楼,这里有好多人都认识他,他做为集团的中层,跟着来,会让人以为他是吃醋了,来抓奸的?
谢天雨,好,你狠,你竟然带了苏浅浅最喜欢的香水百合,你什么都知道,你这个架势来报社,让苏浅浅单位的同事们怎么想?你是来显示你的财力的吗?我知道你有钱,我知道你想让苏浅浅重回你的怀抱,可是,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你做梦!
陈亦然正愤怒着,电话响了:“陈亦然,你在哪里?”
“什么事?”电话是冯佳慧要过来的,看来,他们俩个果然是商量好的,谢天雨这个时候来看苏浅浅,她的电话就打过来找我了,哼,蛇鼠一窝,狼狈为奸的东西,做你们的春秋大梦吧。
陈亦然对冯佳慧无比的厌烦,那口气,听着好像吃了馊了的馒头,又冷又硬。
“陈亦然,你承包的那个拆迁户我去了一趟家里,可是他油盐不进,我说给他加钱,他不干,你在哪里?快回来吧,我跟你商量一下对策?”
“冯佳慧,谁让你多管闲事了?我承包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凑什么热闹,拜托你能不能离我远点,我的事跟你没有关系!”陈亦然正心里一肚子的火,正好喷涌而出,对着冯佳慧嗵嗵的一阵乱炮狂轰。
冯佳慧没有想到自己好心好意的帮他,却被他来这么一通狗屁,气的差点把话机砸了:“陈亦然,你这个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东西,我要不是为了帮你,我还操这个闲心干什么?我告诉你,那个拆迁户说了,如果三天之内不给他女儿调整工作的话,他就天天到省委省府门口拉横幅上访去。”
“什么,上访,去吧,让他去吧,访他娘的,他无理取闹,还有理了。我就不信,现在咱们的信访局是哄这些人玩的吗?是对是错,他们也要分得清的,不可能这样乱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