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府上下都慌了神,秦威亲自出门,将秦桓从别院中接回了府里。
临走前,秦威特意慢了半步,看着自己的孙媳妇颇为不悦地道:“怎么你也糊涂了,帮着他一起瞒着家里?”
叶云茗垂首道:“夫君他不想祖父担忧,拳拳孝心,我不敢阻拦。”
秦威轻哼了一声,又道:“你也跟着一起回去吧,和离之事,不必再提。”
叶云茗迟疑了一瞬,轻声道:“出口之语犹如覆水难收,云茗不孝,还望祖父见谅。”
秦威眼神复杂地看了她一眼,不再多言,转身走了。
叶云茗目送着这一行人离开,心中五味陈杂。
秦威官拜太傅,又身为秦家家主,在家中向来就是一言九鼎,威严深重,府里的一些女眷见了他都不敢多话。而对叶云茗,他甚是喜爱,有时也还会和她聊一聊诗书字画,祖孙俩算得上是投缘。
今日这样直截了当地违背了他的意愿,叶云茗心中也有些难过。
从此之后,秦威只怕要不喜于她了。
如此又过了十来日,腊月眼看着就要到了,北风呼啸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