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一种斩妖除魔,匡扶正义的心理在我让心中油然而生,我第一次觉得我自己是个道士,我很自豪,比当红军还自豪。
我的安慰显然起了作用,小姑娘充满希望地问道:“大哥哥,我爸的病真能治好?”
“嗯,能的。走吧,去看看你爸爸。”说着我就跨过了这零乱的院子。
在路过院子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件事儿,发现他家的狗舍里趴着一只大黑狗,奇怪的是,竟然是缩在窝里头的,而且还在颤抖,那种颤抖是个人都能看出来。
我还没问,酥肉就问了:“你家够咋啦?咋这副模样?”
“大黑以前可乖了,就是一个多星期以前,它忽然就对着我爸叫,叫的可凶了,还想咬我爸,然后我爸也变了凶了,那样子……”小姑娘似乎不愿意再回忆起那幅场景,顿了半天才说道:“反正我爸忽然就一脚给大黑踢去,当时就把大黑踢飞起来了,踢好远,都踢吐血了,然后大黑就不出窝了,养了这些天,伤好了,都不出来,看见我爸,躲的更厉害。”
“恁大条狗,得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