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嘴里还不断催促着,“快点签字,就等着你了…”
我站过去,看到基本都是类似‘病人死亡通知单’之类需要撕碎家属五脏六腑的东西。
那上面已经有靳玉的签名,但我不清楚为什么还要岚澜再签一次。
不知道今天第几次,岚澜的泪水再次淌了出来,她呆呆地站在那里,没有接过医生手中的文件,更说不出一个字。
整个儿人,已经失去意识,麻木着孤独着。
她的样子令我心如刀绞,怒火再一次从心底升腾而起。
我上前一步,伸手抓过那个医生手中的文件,狠狠揉成一团。
“玛德,老子问你,我们是在要求院方解答病人的病情,你踏马的却一次次让我们签这些破字,骂了隔壁的,你丫究竟想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