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到了后来,她每隔两日便能接到一封这样的信,便更加奇怪了。
更奇怪的是薛竹也收到信,信上也是说了同样的事。
薛竹不敢私藏信件,拿出来给常如欢看了,常如欢看了眉头紧皱,不知何人送了信来。
但显而易见,给她和薛竹送信的不是一个人。
问了门房也只说信是早上开门的时候看见的,根本不知何人送来的。
六月初,天气更加炎热,薛博和薛老四都回来了。之前薛博一直在南方进货,而薛老四回清河县没有回来。
许是薛陆的消息传回去了,两人纷纷赶了回来。
薛博还好,薛老四显然有些担忧:“五弟怕是被人暗算了,这事大家都瞒着爹呢,若五弟真的出了事,估计爹会受不了。”
这事搁谁身上都会受不了,更何况薛老爹年纪这么大了。
薛博开口道:“不如去问问刘叔?”他说的是刘敖,刘敖与薛陆关系还不错。
常如欢摇头,“他之前来过了,他托人问了问,打听不出来,他知道的和外面传的差不多。”
薛老四叹了口气道:“我来的时候常叔还叮嘱我,让我一定